从智利的著名歌曲《红色的戈比叶》中我知道印第安人曾在智利战斗。但我没有很丰富的人文地理知识,不知道智利人中是不是有很多印第安人的后裔。看到萨莫拉诺和萨拉斯后,我几乎断定,他们是印第安人的后代。黑人与印第安人的动作是欧亚人不能企及的。欧亚人的动作过于模式化。前者则是随意、即兴和高度自然的。“双萨”即是证明。
意大利对智利的比赛无疑是裁判帮了意大利忙。任何一个业余爱好者都能立即判断出,那个球是被动手球,不可以判点球的,但裁判就是这么判了。我曾预言,本届杯赛上将有不止一位裁判因严重误判提前打道回府。我觉得本场裁判波查图应该回家了。
喀麦隆队的队服真是好看——鲜红碧绿衬托着黝黑的皮肤,看着他们在绿茵场上奔跑,我好像觉得这不是人间,人间哪有这样鲜艳的颜色,哪有这样鲜艳的人。我觉得他们就是西游记里龙王水晶宫中的夜叉。请注意,我绝无贬义,我从来都觉得那夜叉要比凡人美丽得多。其实参加世界杯的每个队的颜色都好看极了。观看世界杯,宛若置身在万紫千红的世界,这世界几乎已经不属于日常的都市。人们有一千个理由喜欢世界杯,世界杯美妙的色彩也应该是其中一个。
百红千绿是大自然的天赋,自然的启示公平地作用于每个民族、每个人。我就不明白,为什么我们自己的联赛的色彩总是惨不忍睹。体育是国家的面子,足球俱乐部是公司的面子,服装是球队的面子。在今天这样一个如此重视面子的时代,足球俱乐部应该请美术大师为他们设计服装,特别是服装的色彩。要让观众“赏心”,必须球技精湛,那不太容易,而要“悦目”,关键是色彩,这一点不难,何乐不为呢?